只剩老北的时候，石令仪问：「是组长要你来的吗？」

老北拿出喉糖吃，笑说：「老洪这臭小子大概怀疑我了，要我放假，还叫我不要乱跑。」

石令仪迅速地想到，哪怕章婉儿不肯开口说话，环绕章婉儿调查的话，就不难追查到老北其中的手笔。

「一个受伤，一个放假，大明小明算捡到了。」石令仪故意不接老北有嫌疑的话柄。

「你们不相信我是对的。」老北的喉糖又是吃得喀喀响：「但我和妳说这最后一次，我没有杀人，也不是帮凶。章婉儿出去，是我帮的，符纸是我写的，都是我笨被骗了。」

「你做这些，就只是为了中头奖？」

「妳去看看这期头奖多少就知道，我要是真贪，会选更大奖金的期数。我只是想给大材两个孩子多做点准备，我们公务员这点钱，你也知道的，不然大材也不会那样。现在，退休金加上我之前存的，也不够。我只要能好好栽培两个小的就够了，让他太太不要那幺辛苦，这是他唯一挂心的。」

「说来说去，又是钱作怪，对吧？」石令仪心里浮动着一股燥意，好像所有人的生活，都被钱这个东西左右，无力摆脱。

「大家凑个红包给妳，也是钱，那代表的善意，哪怕大明他们也许不是真心诚意。」老北笑笑：「小石头，都是心意。我对大材家人的心意，第五科对你的心意。」

石令仪嗯了一声，面无表情，但心里那道火消退了些，她平淡地说：「谢谢了，你先撤了吧，我待会要回局里一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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