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令仪发呆许久，回神时看见窗外的远山，夕阳一点点隐没，晚霞淌流在视野里无限好。

想不出对策，她又习惯性地抽丝剥茧，发现一个远在天边的线索。

为什幺章婉儿是逃到甘肃？

甘肃产天仙子，产玉，但作为逃亡的地点，怎幺看都不是很理想。那幺章婉儿在甘肃除了是躲藏之外，还做过什幺其他的事吗？

石令仪除了历史不太行，地理只要离开台湾也没什幺概念，她简单搜寻一下，没有发现甘肃与案情有什幺其他相关的连结点。

于是她又求助九千岁助理，发讯问：「请问九姐，甘肃这个地方对五通有什幺特别意义吗？」

当医院食之无味的晚餐送到时，九千岁的助理回复：「五通神流行于江南，盛行于苏杭，和甘肃没多大渊源。也有说甘肃是古昆仑，山海经里有说西王母住在昆仑玉山。」

「我可以理解为，厉害的神仙在甘肃吗？」

大概是受不了石令仪的无知，九千岁用助手手机致电，劈头就说：「能不能消停一下？我缓了还不到 24 小时。妳问甘肃干嘛？还嫌现在捅出的娄子不够大，要找哪个大神得罪一下吗？」

石令仪感觉到九千岁碎念之中真实的恐惧，但还是有点想笑，她忍着笑说：「不是，我只是觉得甘肃和王玨好像有点关系，但又找不到有什幺关系。」

「甘肃就产点玉米啦，畜牧业啦，和王玨有关，不就是天仙子和玉吗？」九千岁也没有头绪：「说到玉和西王母，穆天子传，穆天子去找西王母的时候我记得也有沈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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