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方疏白与卓永夜的第一次碰面，似乎就引起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，那是方疏白未曾有过的感觉，即使他早就带过好几梯的学弟。

没有人像卓永夜这样地……有吸引力。

但方疏白当然记得自己才刚严令宣达的规矩：不可以对同袍出手、不可以跟同袍谈感情，不管是男对女、或者男对男，都不可以！

所以方疏白告诫自己，务必要把两人相处时的焦点，摆放在训练指引、还有对后进的提携。

因此，方疏白与卓永夜第二次见面时，即开始了正式的训练。

「永夜，你是格斗技好手，所以你较擅长肉搏功夫，但是你的射击能力不够好，你对枪枝的应用可能也不很熟悉，这部分可能需再加强。」方疏白很快就发现了卓永夜的问题。

方疏白并且亲自示范，打靶射击，只见靶上两个要害处的标记：头部及心脏，都被方疏白的子弹连续贯穿，至于其他无关紧要处，则是一个痕迹都没有。

精准出击，毫无浪费。

「学长真厉害！居然能够百发百中？」

「熟能生巧，我相信你也可以！只是需要一点指导。」方疏白如此说，并且让身换手，指示卓永夜过去，并纠正说：「我有注意到，你的握枪方式，有点不太正确，来， 换你持枪，我帮你校正一下。」

指导之间，方疏白数度触碰到卓永夜的手，并与他距离极为靠近，为了要调正用枪动作的关系，他双手叠在卓永夜的手上，紧紧贴站在卓永夜的身后，几乎要连胸膛都怀靠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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