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说人人到。

凌轩和穆旭衍盯着来人，目光冷冽。那人不知道是没有注意到，还是豪不在意，仍旧踏着步伐朝他们走来。

凌轩先穆旭衍一步反应过来，跨了一步站到他身前，口气相当冷漠:「吴琬苓，你想干嘛?」

「这幺紧张?我又不会吃了你们。」她冷冷一笑，丹凤眼轻轻扫过穆旭衍，眸底似乎裹了一层情绪，「好久不见阿。」

穆旭衍像是没听见，直接扭过了视线，然后看向凌轩，「有事，先走。」

见状，吴琬苓瞇起了眼，唇畔微微弯起，笑道: 「还是跟当年一样，目中无人。」

凌轩向前跨了一步，垂在身侧的手早已微微握拳，紧咬着唇，只差一拳打在她脸上了。

穆旭衍懒懒掀起眼皮，朝她抛去目光，嘴角一勾: 「大小姐如果是要找乐子，恕不奉陪。」

闻言，她略为讶异，随后便是一声冷哼，「穆旭衍，你以为你这种人会有人爱吗?」

「除了我，谁会喜欢你?」

吴琬苓的语气满是藐视，仿佛万人之上的君王一般，认为所有的子民就该臣服于她，无论赏罚，都是赏。

下秒，那双本来毫无波澜的眼眸，此刻掀起了惊涛骇浪。她瞧见他眼里翻涌的情绪，满意地笑了笑。

她就喜欢看穆旭衍因她情绪波动的样子。总是淡淡的眸子，除了忧愁之外，看不见第二种情绪。

所以她想，让那双眼睛只看着她，只因为她而有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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