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回到餐厅时,天已经全黑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餐桌上?「我真的是睡死了。」然后头往旁边一转———
「啊!」那鳄鱼的头就在我旁边!吓得我赶紧从餐桌上跳了下来。
「阿冷,醒了。」
「欸!不是!你就这样把我跟鳄鱼放在一起吗?」
「本来想说等等再把你移到沙发上,但我太想赶紧处理这只鳄鱼所以我忘了。」
「怎幺可能忘了!我就躺在你正在肢解的鳄鱼旁边啊!而且你也太夸张了吧?我躺在这里,你在旁边肢解鳄鱼,这画面怎幺想都很猎奇吧?」
「你能先帮我搬野菜跟鱼到冷藏室吗?然后等等就能开饭了。」他比了个赞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,我很想用这袋野菜拍他脸上,但我怕他真跟我比力气。
但看他熟练地把鳄鱼解体,刀法俐落得像艺术表演——只是这艺术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和血腥味。
我忍不住问:「你真打算吃这玩意?」
「鳄鱼肉蛋白质高,口感好。」他边说边用刀划开鳄鱼的腹部,「就是腥味重了点。」
「你……真的什幺都吃啊?」我看着那张染满血的砧板。
「在末世里,吃得下的都是宝。」他很自然地回答。
我沉默——是啊,这些年我也吃过自己曾经觉得恶心的东西,只是我还没到能欣赏这种过程的程度。于是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滚感,假装很冷静地坐在吧台。
接着就是他的表演时间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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