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格外难熬。
比如他一天就要看十几,甚至二十次时间。
甚至天刚蒙蒙亮,他就开始期盼黑夜的到来。
这种反常,是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。
“哥,你一直看时间做什幺?”趁着母亲进厨房的空隙,许音压着声凑过来问。
许临越没说缘由,只说还有两天。
许音神经大条,脑袋想破,也没想明白,这两天特殊在哪?
终于,在许临越日思夜想的苦苦等待中,新春走过六天。
初六早上,许临越起了个大早,且秉持着为“悦己者容”的想法,他洗了澡,还偷喷了点许音的劣质香水。
那味道很刺鼻,呛得他直咳嗽。
但只要想到,她能喜欢,许临越觉得一切都值。
她是八点半的飞机,许临越七点半就在机场等候室等待。
等待是世界上最漫长的酷刑。
许临越自己都搞不懂,明明半个月前才见过,可思念的洪水就是在他心口泛滥成灾。
这种只有她能救治的病症,无药可医。
只有她,方能缓解。
八点四十四分,他如愿在安检口见到了她。
她带着口罩,没捆头发,长发不怎幺规整的散落满肩。
因长相出众,哪怕只袒露半张脸,可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还是让随行不少人的视线,不自觉的往她身上瞟。
其中,男人的视线占多数。
那种窥探,让许临越很不舒服。甚至一度想将那些男人的眼睛全给挖出来。
她是他的。
是他一个人的。
其他人想都不要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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