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可以把酒共饮，磋磨冗长岁月里不可浪费的时光。

-----正文-----

面前花花绿绿的酒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，卫尧一口接着一口，一杯接着一杯，讲从前的时候还会评论几句这个味好喝那个不好喝。

讲到被任黎诬陷的时候，卫尧漫不经心地笑了下。

好似全然不在意。

可面对面的两人心里都清楚，他方才的剖白简直是站在曾经“卫尧”的尸骸上，揭开腐烂的皮肉让别人瞧。

那些烂事大学期间虽然风言风语的，但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胡说八道，卫尧自己也就装作无事发生，依旧上课、学习，只不过再也不住校了。

他规避一切可以和任黎同处屋檐下的机会，只要当成陌生人，就能将过往所有都放下，就能当做自己的爱意统统喂了狗。

卫尧停止叙述，因为他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情。

他望着秦恪，满眼朦胧，手上像多动症般不住地戳喝空的玻璃杯，戳得空杯站不住，斜斜往地面倒，还是秦恪眼疾手快接住。

“跟你查的一样幺？”卫尧没管杯子，表情冷冷的，似是质问。

秦恪摇头，诚恳道：“我查不出这幺多的细节，但是大体差不多的。”

“细节？”卫尧从冰桶里捞了冰块放到嘴里，“嘎吱”一声咬碎，“那你肯定也知道最后这件事是怎幺解决的？”

秦恪没有回答。

“我们家虽然比不上你，但是这点人脉还是有的。”卫尧用手支着下巴，淡淡道，“万一真的是我强迫他呢，他说不要是我硬扒了他的衣服，将他绑在床上……他哭他求我也不会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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