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线索，纷乱中头尾相接。

-----正文-----

秦恪发现卫尧最近欲言又止，晚上翻来覆去，像只在铁锅里翻身的煎饺。饺子熟没熟他不清楚，可身边人窸窸窣窣地动，闹得他要熟了。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，卫尧被秦恪按住， 双手拎着压在头顶，秦恪恶狠狠地说：“你最近怎幺回事？”

多夜不曾好眠，卫尧熬得眼底通红，他半瞌着眼，偏过头去，一副消极抵抗的模样。

秦恪突然有些烦躁，他和卫尧在一起不能说久，但彼此也算了解，卫尧从未这样过，他视卫尧是一方软玉，捧着护着都不愿意伤半分。

秦恪缓了声音，又问了一遍。可卫尧缄口不言。秦恪束手无策，松开他，从侧面抱过。

“那睡吧。”秦恪说。

黑夜淌成静谧的河，呼吸都在耳畔流过，被褥软和，在恒温的空气里烧着热，可秦恪的目光似乎更加炙热，卫尧一动不动，如芒在背。

过了很久，卫尧才哑着嗓子，慢慢道：“有件事情，我想告诉你，可是我不能。”

秦恪闻言又和他的脊背贴得紧些：“那就不说。”

卫尧摇头，想到对方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，于是翻了过去，面对着面。房间太暗了，一点光亮都没有，可卫尧能看到秦恪的轮廓、眉眼，甚至更多。他不得不承认，这男人长得太好，容颜惊人昳丽，挑不出半分错处。他眼神斜斜的撩过来，佻达的像青楼浪子，又盛着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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