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个穿西服的傻子了吗，是我男朋友。

-----正文-----

雪路难行，卫尧到税校时天幕已然全暗了，四周昏暗的路灯亮起，幽幽地照着大片绿植，露出一条穿过操场的鹅卵小道来。

外地的相当于出差，提前一天出发，反而比他们这些本地的人来得要早。卫尧在前台办入住的时候基本人都到齐了，阿姨递给他一张签到表收了他的身份证和一百块钱作为押金。正当卫尧准备离开时，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女生叫住了他。

女生看着眼熟，背着老花托特包，歉然笑着：“不好意思，能不能借我一百块？我忘记带了。”

卫尧表示理解，税校的收费方式实在老派，只收现金，每次他们入住之前都会互相提醒，但也总有那幺几个记性不好的，临到门口进不去到处找人借钱。

卫尧自然借了她，两人拿着房卡乘电梯上楼，其间女生叮咚加了他的微信，卫尧看见她推送过来的好友请求：娄绵。卫尧问她是哪个局的，娄绵便说：“罗坞区。”他轻微颤了颤，面上不动声色。下一秒，微信就弹出一百元的转账。

娄绵的头像酷得很，是她自己，穿着酒红色的吊带裙，胸部位置缀有同色的亮片，红尘滚滚，在巨大光色混乱的酒柜前肆意笑着。难怪卫尧看她眼熟，是他和秦恪酒后欢好的那晚，在酒吧里给他们递餐巾纸的女孩。

娄绵见他想起了自己，心情愉悦，打趣道：“那我算是知道你秘密的第一人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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