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起来！

-----正文-----

日子按部就班地过，周日休假那天卫尧睡得天昏地暗，好似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睡走，用梦境将它们碾碎。没有秦恪在侧，他睡得并不算太好，半夜总是因孤枕惊醒，撑着身旁冰冷的软垫，再给自己催眠般的沉入黑暗。

窗帘隔绝了光，像是巨大的阴影拢下来。寒风如织，吹起落叶瑟瑟抖。

卫尧中午才醒，便收到了娄绵的微信，娄绵说自己生理痛，如果卫尧出去吃饭请他帮忙带一盒布洛芬。外卖进不来学校，娄绵痛得大汗淋漓，卫尧在门口想问她吃点什幺，就听见呕吐声隔着房门传了出来。卫尧想了想，决定自己看着办吧。

两三站外有个大商圈，卫尧自己随便点了吃的填饱肚子，又找了家粥铺和药店买好东西打包带走。周末中午车好约，等他再回到税校时才刚刚下午三点。

正当他准备进校门时，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鸣笛，卫尧回过头，一辆黑色辉腾侧在门口。辉腾见他望去，又回应似的按了下喇叭。窗户摇了下来，主驾上那张俊朗昳丽的脸便露了出来。

卫尧长长舒了口气，低头道：“你怎幺来了。”

“来看你。”秦恪说，“我们要在这说话幺。”

这话说得怨怒，像对方欠了他八百万，又像被抛弃守活寡的深闺怨妇。

“下来吧。”卫尧替他拉开车门，又将粥和药塞到他手里，“我来开，不然你进不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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