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肉搏似乎没有结束,它延续了下来,变成另一种交锋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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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尧象征性地推了一下,腹部被重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可他们仿佛在同行的路上就需要这样一场厮杀和宣泄,将胸中的愤懑与不满都撒野出来。
低声下气的哄骗能帮得了什幺?
那只是笼在枯骨上的画皮,是一把随时悬在头顶的刀,是粉饰太平文过饰非,是两个人为彼此而伤害自己的妥协。
秦恪不会让来之不易的感情变得枯槁,卫尧也不会让他们在多年后对今日的付出斤斤计较。一起痛过了,发泄过了,这件事才是真切地翻篇,了无罅隙。
两人靠在凌乱偏斜的床上气喘吁吁,毫不讲究地坐在地上,两人干净的裤子沾了灰尘,也顾不得掸一下。
秦恪从地上摸了两支烟,用卫尧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着,机身色泽闪亮,带着卫尧身上暖暖的温度。
“我说你身上是什幺呢。”秦恪将打火机翻了个花,“硌得慌。”
蹿着的火星遇见薄纸,一点就着,烟丝瞬间蜷缩成灰,灭了又亮。卫尧接过另一根,按住了对方磋磨打火石的手,缓缓笑道:“借个火。”
下一秒,殷唇抿着卷烟便靠了过来,指如削葱根,搛着烟嘴前方,微微低下头去。
如同天鹅交颈,明火缠绕。
秦恪垂眼看他,他眼神专注近乎虔诚,橙光映在微颤的睫毛和眼皮上,像一道明灿的银河流转,江间孤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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