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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
“确认过了，他待在病房里。”

蝙蝠侠盯着戈登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——那里必然藏着一包烟。闻言，他的心放下一半，却没有一点原路返回的意思，平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你现在要见他？”戈登接着问。

布鲁斯保持沉默，掩在坚硬面具后的鼻翼微张，蓝色的眼珠被瞳膜覆着，使得他的双眼像无机质的玻璃珠。戈登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两眼，也知道他的性子，没办法，只得说：

“他很危险。”
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蝙蝠侠说。

“——我最多可以给你争取三十——二十五分钟，”戈登头痛地揉了揉眉心，已经做好挨上司骂的准备，“方便告诉我，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吗？”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。

布鲁斯不是很想回答他。

事情的起源就很奇怪——在把谜语人丢进阿卡姆后的一个月，他在处理一个毒贩时得到了对方特别留给他的卡片——当然是一个谜语。卡片上抹着凌乱到有些脏的粉色，像是油画棒的触感，黏腻腻的。

正值深夜，布鲁斯把它带回韦恩大宅。展开卡片，拼贴的字符在昏黄的灯光下诡异地跳动着，他眯起眼，下意识地低声念了出来：

“什幺东西永远都不会变软？”

贺卡背面则干干净净，只有一句用钢笔写的：

“带上谜底来见我。”

爱德华从来不亲手写谜面，况且他现在应该还在阿卡姆里待着——这张卡片的来头和内容都很令人不安。布鲁斯有些烦躁，修剪整齐的指甲下意识地轻轻划着卡片粗糙的纸面，决定去找戈登确认谜语人的坐标——爱德华最好还老老实实待在精神病院里。但，他却先罕见地被谜语难住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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