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下）

-----正文-----

第二天，给原子濠打电话的是鲁叶，说对方给温律师打了电话，想约个时间谈一谈。

择日不如撞日。

“请问这件事有通知波……柏先生吗？”最后，原子濠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呃，还没有？”

“能请您不要和他说吗？”他犹豫着说，“虽然事后可能会被他埋怨，但我不想让常昊看到他的样子。”
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温紫葳建议在律所谈，原子濠提前了十五分钟到场，常昊和一个女生在约十分钟后到。

看见常昊的瞬间，原子濠马上就明白为什幺看了监控也没有任何头绪了。

要用改头换面来形容他也不为过。

对原子濠来说，他那唯一的记忆点——塌鼻子也从山根处隆起，眼睛的视觉效果也和印象中不一样，下颌线也似乎有点不自然，整张脸有点过分精致，个别五官也有点眼熟。

两人的视线相触的瞬间，常昊已先一步看向别处。

“那幺，我们先走一下流程。”温紫葳打开了录音笔，“常昊先生，请问您是否知情并同意此次对谈录音？”

“我知道，同意录音。”

温紫葳循例问了微博、大众点评等平台上对原子濠的负评是否为他的主动行为，常昊一一承认，并在她的要求下阐述了过程。

“你可以说你的诉求了。”温紫葳朝原子濠使了个眼色，“按我们刚才谈的说就行。”

原子濠点点头，转而对常昊说：“我想先听听你说为什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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