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下下）

-----正文-----

温紫葳让助理拟了一份协议，让常昊去签字前，她和助理看原子濠的眼神都很复杂。

刚才和谈的会议室里只剩下陪常昊一起来的女生和原子濠。两人尴尬对视一眼，倒是女生先开口搭话：“Ka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
“你是花娅吧。”原子濠几乎秒答。

花娅似乎欣慰地笑了，但苹果肌有点不自然的浮肿。

“其实这次的事，应该怪我。”

原子濠想了想，不确定地问：“门口那张照片，是你偷拍的吧？就是我戴安全帽准备去送货的那张。”

花娅点点头：“我和朋友偶然经过那里，没想到会看见你。”

“抱歉，当时没认出你来，不然至少可以请你喝杯饮料，哈哈。”原子濠尴尬地挠挠脸颊。

“不，这不能怪你。”花娅叹了口气说，“他当初去微调的时候，我也被他说动了。但整容这件事真的会上瘾，他的刀子越动越多，越做越不满意，最后甚至……甚至觉得是你的错，如果不是当初被你换下去，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容貌产生焦虑，也不会踏出整容的第一步。没想到两年过去了，他还没放下……”

“他的眼皮和鼻子，最开始就是按照你的样子去做的。”花娅无奈地笑道。

原子濠一时无语。他有很多话想说，却又觉得说也是白说。最终，他颇感无奈地开口：“我不想改变别人，也不想否定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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