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每每想起那段闹剧,他都在怀疑舒欣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。
若是没醉,她又为何要帮一个与她意中人不对付的人呢?若是醉了,又怎幺口齿清晰地对赵宁成说那番话?
那晚的明月尤其明亮。石板路上,隐隐约约地映着她伏在他肩背上的影子。她身上全是酒气,还有些若有若无的汗味,不太好闻。
那些说女子都是香香软软的话本,大概都是骗人的。
明月高悬,他背着她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周遭寂静得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二人。她均匀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后方,蔓延出轻浅的痒意。她似是睡得安稳香甜,他的心情却像是正在经历暴风雨的汹涌江河一般,跌宕起伏,久久无法平静下来。
赵宁成并不是第一次对他说那些难听的话。从小到大,赵宁成对他的欺辱数不胜数。他的亲爹冷眼旁观,他的亲娘忍气吞声。有次他被欺负得太狠了,他的娘亲甚至跪在赵宁成跟前,求着赵宁成饶他一命。
那时他仰倒在地,奄奄一息,听耳边细微又破碎的哭声,第一次对自己的出生感到厌恶。
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从来就没有人愿意替他问一声赵宁成:「通房生的孩子,那又怎样?」
今日,趴在他背上的这个人,却问出来了。
他原以为,这世上的女子,要不就像他的亲娘一般懦弱卑微,要不就是像他的嫡母一般矫揉造作。
可舒欣同她们都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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