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章 驿马车

纽约，1985年

因为我无法为死神停驻，于是祂好心为我停留；

死神的驿马车上只有我跟祂，还有永生不灭的灵魂。

－ 电影『勇敢复仇人』(The Brave One)

听完齐亚克叙述之后，王万里微微点头。

「接下来想去哪里？」齐亚克问。

「『小故宫』应该还没打烊，对吧？」他说：「士图跟我有一阵子没吃中国菜了，我们约了个朋友在那里见面。」

「在他还没把『小故宫』冰箱里的东西清空之前。」我说。

「你们在爱尔兰有发现什幺吗？」凯普问。

「没什幺，」我打了个哈欠：「我们晚了一步，『夜行军』和SAS的人手脚显然比我们要快。」

「是吗？」

# # #

万里和我走进『小故宫』时，里面没几个客人，堂倌甚至开始收拾空着的餐台，把厨具收到洗碗区，整理柜台的帐目，做打烊前的准备。

康尼留斯．拉姆齐占据了一张十人大圆桌，桌上放着好几个空盘子。

「天啊，」我拉开他身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下，「你是要准备冬眠三个月吗？」

「尤金要我到尼泊尔跟拍安德鲁．马洛。接下来至少一两个月都要吃干粮了。」

「到基地营为止，应该吃得都还不错吧？」

「说到基地营。」他擡起头，放下筷子，「万里，谢谢你提醒我。」

「哦？」我的伙伴坐了下来。

「安德鲁．马洛五年前攀登K2的过程很正常。不过呢，只是表面上。」他说：「我打电话问了几个熟人，才发现问题在哪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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