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日久忧心再问，「这样好吗？」

「什幺好吗？」月深不解地瞥了日久一眼。

「说妳已嫁作人妇，说我是妳的……」他含蓄地点到为止，再道：「何况在仙家居，我们只要了一间房，这话传在众仙家之间，妳往后都要背负着人妇身份，。」

「你以为只有凡人的夫妻才会离异吗，仙家间寂寞难奈的可不少。」她轻扯嘴角，无奈地松开挽住日久臂膀的手，低喃地吟唱，「春色满园关不住，一枝红杏出墙来。」（宋．叶绍翁《游小园不值》）

他仓皇无措地抓住她的手腕，「妳会吗？」

「什幺？」她淡淡地笑了，「将军今日的提问都没头没尾的，月深不是故意不懂，是真的不懂。」

「这次，我不走了，妳也别走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日久的信誓旦旦没换来月深的相同回应，反倒引来一名身着深蓝旗袍的中年妇人好奇。

「唉呀，情侣吵架吗？你们看起来很登对的呀，怎幺会吵架呢……肯定是男朋友惹女朋友不开心，是吧？天气热，不如先进来喝个凉茶，阿姨给你们看个名，占鸟卦，投缘者是不收费的。」

月深扯了扯日久的衣角，要他不动声色，自己则佯装兴趣，两人跟在那名自称美智上师的阿姨进茶舖。

茶舖里，看似灯光明亮，实则阴森鬼气乱窜。

趁着美智上师在柜台泡茶，日久与月深两人低语交谈。

「阴气过重，我手上的追踪表被严重干扰，跑出了一连串奇怪的数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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