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文鸟吵得很，别人听在耳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鸟鸣，日久与月深听的却是鸟儿一个苦诉过一个苦，尤其与大地最亲近的月深更是像自身承受一样，有所煎熬。

鸟儿说，美智上师将牠关在这间屋里，哪儿都去不了，三餐不继是常有的事，如果叼错牌，害她拐不到客人，那牠的下场就惨了，美智上师会怒拔牠的羽毛，要牠记住那血淋淋的痛。

怎幺不逃走呢？月深传了心语问白文鸟。

「啾、啾、啾……逃不了，空丈尊王在房子的四周设了困界，就算肉身逃出去了，灵魂仍然限制于屋肉，虽然空丈尊王的法力不算强大，但像我们这种小动物，仍然不是他的对手。」

空丈尊王？

白文鸟的话里有许多令人费疑猜的部份，月深想再问，鸟儿惨叫了两声，已经被美智上师握至掌中。

「这只鸟儿跟我投缘，不如卖我吧。」月深舍不得鸟儿的苦，提出了交易。

「这鸟儿也跟我有缘，何况跟我多年，感情都有了，怎幺可能说卖就卖。」美智上师不敢大意，将白文鸟握得死紧。

「这幺吧，我多买妳几斤茶，何况妳也说我有灾难要来，也让妳一并处理，鸟儿卖我，我将牠放生，对我俩都是一个极大的福报。」月深担心白文鸟的安危，态度更为客气地与美智上师商量。

「这……」美智上师听了，犹疑不定。

月深掏出厚厚一叠现钞搁在桌台上。

白花花的钞票让美智上师双瞳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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