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月11日傍晚

「蒂亚没接电话。」丹尼尔把手机放回口袋。

「皮耶罗也是。」马修黯然地做了同样动作，同时发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答铃中听出隐约的杂音，刚才打给萝伦时他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。她们俩不约而同地都没接听。

他察觉到丹尼尔的脸色在忧心之外还有些别的意味，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是甚幺，但肯定是他不该过问的私事。接着看到麦德林从他眼前溜过去，马修立刻上前把他拦住。

「史坦呢？」

油头朝会客室的方向一歪，嘴角微微扬起。

「很好，这样就只剩我们之间的问题要解决了。」马修双臂抱胸，预示了这场注定令人不快的谈话。「你是怎幺跟洁西卡‧海顿形容这些案子的？」

这番话差点没让麦德林的下巴垮下来，足以见得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思绪还没跟上。

「很遗憾不是只有你知道《中西都会报》的门路。重案组还没解散时，就持续有一些不利我们的内幕消息见诸报端，按那家八卦报纸的一贯作风，警局里显然也有人在跟他们一搭一唱、兴风作浪。在海顿告诉我之前，我还搞不清楚始作俑者是你还是部长的人，直到她不经意间证实了第一个猜测。为了让无聊的报导题材加点料，甚至连我们相处不来的事情都没忘抖出来，真有你的，可惜靠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技俩就想把我弄出局还差得远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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