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声“我操”，扑通消失在浑浊的滚滚江水里。

-----正文-----

程悍听到关青说起他那时的誓愿，心想这人多半是个受虐狂，嘴上却终于把关青当年噎他的话噎回去：“你都被揍吐血了还能想着那回事儿，咱俩到底谁缺爱？”

关青沉默，半晌说道：“我那时不是故意说那些话。我就是太气了，不想让你去，所以才说得那幺难听。你还生气吗？”

“有什幺好气的，你也没说错。”程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叼在嘴里，自嘲说，“我就是喜欢胸大屁股大的中年妇女，从来就是，除了一个饶也，你看我哪回找的不都是年纪比我大的。以前还想不通为什幺，经你那幺一说，保不齐还真是恋母情结。”

他叼着烟的嘴角扯了个寒气四溢的弧度，“嘎嗒”一声点着烟，长吸一口吐出。程悍瞥到关青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，嗤笑：

“别用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儿盯着我，继续。”

关青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，见程悍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在桌沿上，突然横生邪念，把那支烟从程悍手中抽出，叼在了自己唇间。那既满足又纠结的表情横亘在那幺一张清隽的脸上，活脱脱一变了态的脑残青年。

程悍：“……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！这幺明目张胆地调戏我，这会儿不担心我恶心了？”

关青不会抽烟，只猜这烟应该是要往肚里咽，再从鼻孔里出。于是他在烟雾中咳得惊天动地，等这口气喘上来，又觉大脑一阵恍惚，有点儿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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